千星倒是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样坦荡直接——
等她挂掉电话,又等了一会儿,霍靳(jìn )北依旧没(méi )有从卫生间出来。
明明是这么贪恋温暖的人,却偏偏要将自己往最寒冷的地方摆。
千(qiān )星似乎被(bèi )他滚烫的体温所染,脸也迅速热了起来。
直至千星挪动了一下身体,险些就要翻身将(jiāng )药膏蹭掉(diào )时,霍靳北才蓦地按住她的肩,同时伸出另一只手,飞快地抹掉了那一片涂过界的药(yào )膏。
那碗(wǎn )粥他刚刚煮好,滚烫,就这么洒上去,她肌肤立刻就泛了红,只希望这样紧急处理之(zhī )后,不要(yào )再有什么后续的问题。
难不成她是在做梦?那根本就是她梦里的画面?
千星果然扭头(tóu )就走进了(le )那间房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他就躺在她旁边的枕头上,额头上贴着一张退烧贴,脸(liǎn )色还微微(wēi )有些潮红,安静地闭目沉睡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霍靳北手一抖,药膏便失手涂出了(le )烫伤范围(wéi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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